第(2/3)页 “我早就预料到杜日章那些商贾不靠谱,也知道那暴君,不会容忍我一个曾做过国子监祭酒的大儒,竟公然在报刊上,说:‘大明商业环境不够自由,而朝廷是在借机抢夺商人辛辛苦苦挣来的钱,且直言如今天下是生产者的天下,而非经营者天下,但皇帝乃至天下官员皆是经营者,但身为经营者,为政竟不保全经营者之尊严,无疑非如同天下人之奴!’之类的话,所以,在杜日章他们被抓之前,我的把柄被抓住之前,我就提前逃了出来。” 韩菼的确早已提前逃到位于布达佩斯一带的高唐王国,且在这里见到了范光文和徐至觉两人,还说起话来。 范光文听后道:“我们都有所耳闻!韩公的胆略,我们是佩服的!” “没错!” 徐至觉也跟着点头附和,且道:“但韩公,高唐王国也不是你可以久居之地,当今天子,可以说是如秦之始皇,威加四海,我相信,他会很快就知道你在这里的。” “我知道!” “放心,我们不会在这里久留的,我打算是先逃去自由的英吉利,徐乾学的长子徐元敞给我来过一封密信,说我可以去投奔他!” 韩菼说道。 徐至觉听后点了点头,道:“可怜韩公这样的敢言之士,如今却落到四海逃亡的境地,唉!” “还不是怪那暴君!” 范光文没好气地说道。 韩菼则苦笑道:“没办法,这是一个不容许自由存在的世界,只有所谓的帝赋人权,为了所谓的人权,不惜限制天下人的自由!” “既然如此,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到时候先去尼德兰,投靠尼德兰现任学政徐秉仪,让他帮助你去英吉利。” 徐至觉这时候说了一句道。 “多谢!” 韩菼因此拱手致谢,并在数日后,就去了尼德兰。 徐秉仪倒也韩菼来了尼德兰后,见了他。 “你去英吉利是为了避免被朝廷奸佞迫害,敢问是谁要迫害你?” 徐秉仪问道。 韩菼回道:“自然是温体仁一干奸臣。” 徐秉仪因此道:“你怎么不直接说陛下迫害你。” 韩菼顿觉不安起来:“你这是何意?” 徐秉仪笑道:“你应该清楚,你就算跑得再快,也没陛下的旨令传得快,在你来之前,我尼德兰就收到了海捕你的电报。” 韩菼听后道:“你可以装作不知道,放我走,大家毕竟都是士人。” 徐秉仪摇头道:“你这样的学界败类,如果不遭受惩罚,会影响我整个士林的风气,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待着,等朝廷的人来拿你吧。”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受了几个大商贾的馈赠,这有什么!怎么就和受贿扯上关系,你难道不觉得这就是迫害吗?!” 韩菼激动地说了起来,且又跟着质问了徐秉仪一句。 “但你不能一边吃着皇粮,又一边拿着商人的馈赠,还替商人说话,批评天子的政令,养只狗都知道只能向外人吠呢,而你好歹不是狗,是人,就算做不到替朝廷咬人,至少应该做到中正不偏吧。” 徐秉仪说道。 扑通! 韩菼直接跪了下来:“求你,让我走吧,我不想被扒皮啊!” 徐秉仪没有说话。 韩菼则直接以头撞地:“我给你磕头,徐老爷!” 砰! 徐秉仪一拳拍在桌上:“你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大儒!怎能如此,赶快给我站起来。” “你不答应帮我,我就不起来,徐大老爷。” 韩菼耍起浑来。 徐秉仪指着韩菼:“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说着,徐秉仪就喝道:“来人,把他拖下去!” …… “陛下,韩菼被抓到了,正在被带回京师的路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