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铁血背后2017走出去-《官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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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对别的东西有些兴趣,“‘非正常的手段’?哦,那是什么?”
“我想,或者是行贿之类的东西吧,”陈太忠是这么认为的,“卡瑟尔是个不错的决策者,曼内斯曼在他手上发扬光大了,但是据英国人分析……这个人的姓格里,缺少了曰耳曼人常见的固执,在足够强大的压力下,他或者会考虑变通。”
这就是大规模的并购必须要做的功课,每个要紧人物的成长经过、弱点、家世甚至于身边的亲戚朋友的弱点,只要是可能值得利用的,全部都要放在显微镜下面过几道——大概跟中国官场出现空位时,几个竞争对手绞尽脑汁找别人的弱点有点类似。
“向德国人行贿……也许吧,”凯瑟琳的声音有些迟疑,看来她对这个手段也不是特别地看好,“基督教明煮联盟的‘黑金案’才刚刚被曝光……”
当然,没有人有后眼,知道最终在五年后,曼内斯曼的总裁卡瑟尔以及其他数名高管被告上法庭,原因就是这几人在沃达丰并购曼内斯曼的过程中,涉嫌接受接近六千万欧元的商业贿赂,成为当年的又一大丑闻。
必须承认的是,在现在的卡瑟尔身上,看不到丝毫这样的嫌疑,他的铁血和热情,煽动着广大德国人的心——虽然他也承认,“民族主义的情绪”是一种落后现象,是不符合时下社会的进步的,而且他也在尽量避免使用。
当五年后事情一被捅出来,卡瑟尔先生的形象在瞬间崩溃,那就是后话了……由于不在本书所写年代内,这里就做个简单交待。
“黑金案吗?也许吧,”陈太忠也知道这个黑金案,这是在时下德国除了沃达丰和曼内斯曼的并购战之外,另一个惹人瞩目的话题,“看来老科尔要倒霉了。”
“听说他们要推出一个女人做主席,就是现在的总书记安格拉.默勒尔,那可是老科尔的得意门生,”凯瑟琳也越说越没兴趣,“我想,我们该回去了……”
凯瑟琳的股票终于在两周之后出手,那时曼内斯曼的股票已经涨到了一百九十五欧,而她的开价也涨到了两百四,最终成交价格为两百一十九元。
事实证明,她做事还算相当谨慎,一个多月后,曼内斯曼的股票确实试图冲击二百四十欧了,终究止步在了二百三十九欧上,而她那时再出手,固然能获得最大的利润,但是风险就实在太大了。
对这个结果,韦明河和邵国立都表示满意——能在最高位抛出股票的,不是阴谋家就是疯子,当然,也不排除运气最好的家伙,比如说穿越者什么的。
陈太忠从德国回来之后,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国了,不过就在此时,他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话的人有点莫名其妙,居然是素波市莒山煤业集团的老总杨学锋。
这莒山位于永泰县境内,是永泰山的一个支脉,而莒山煤业则是天南有数的大型国营煤企,虽然只是副厅单位,却是享受正厅待遇的。
不过,这近五十岁的杨总,对陈太忠是相当客气,“陈主任,贸然打扰,真的不好意思,那天跟碧涛的邢总在一起坐一坐,就说起您了。”
“哦,邢建中啊,”陈太忠一听就明白了,这估计是要有点麻烦事儿了,“邢总那人挺不错的,是留学生回国创业的典范,知识渊博,也乐于助人……”
碧涛煤焦油深加工厂,跟他的渊源绝对算不上浅,就算不说邢总本人,只说投资方,那天才美少女小荆总,是各种场合里,陈某人唯一认可的正牌女朋友。
但是这个电话既然是杨学锋打来的,而不是邢建中打头,那么显然,这里面是有点因果的,所以他就泛泛地回答,同时暗示对方,想找我帮忙,怎么也得是邢建中出头才行,你在我眼里不够看的。
杨学锋能坐到这个位子上,哪里能听不出来这样的意思?说不得干笑一声,“那天是全省煤炭工作安全生产会,小邢过来联系焦油的事情,我接待了他。”
煤炭安全生产跟煤焦油深加工是不搭界的,不过邢建中的碧涛厂技改工作已经完成,分离出的沥青已经能适用于路面施工,这个大毛病一旦搞定,二期、三期的工程上马,也是一个必然了。
按说,他收的是别人不要的东西,没必要上门来套交情,不过邢总深明“常将有时思无时”的道理,又由于这么发展下去,凤凰市的焦油必然满足不了碧涛的需求,那么,跟外面几个大型煤矿搞好关系,也是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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