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胸大臀翘那个前女友-《哥哥,你吻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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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姚不辱使命回来,何浅给她加了个鸡腿。

    她后知后觉,亏了。

    晚上回宿舍,何浅看上去焦虑不安,可能就是所谓的表白后遗症。

    “都已经八点了,又没有晚训,这个点徐元阳应该已经听完了我的表白了吧,我也有联系方式,为什么还没联系我?”何浅忍不住问。

    容黎:“别着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会不会压根忘了这事?”何浅总是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傅礼馨:“不会的,徐元阳这人一看就谦逊有礼,怎么会这么没品?最起码的回应是尊重女生。”

    听到这样的安慰,何浅焦躁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了些,她无力趴在桌子上:“拖的越久,越没戏,说不定人家在想着怎么拒绝我。”

    容黎:“别这么悲观,说不定你是我们寝室最早脱单的呢。”

    何浅想通了,笑:“也是,再差的结果,也努力过不留遗憾了。”

    江姚其实挺羡慕她能这么毫无顾虑地去喜欢一个人,不像她顾虑甚多。

    后来,何浅接了个视频电话,是徐元阳。

    她在阳台聊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容黎:“这是交往的节奏了,小情侣也太会聊了?”

    傅礼馨:“我也要加油努力拿下江祁了,帮帮我,姚姚。”

    江姚摆了摆手:“无能为力,他的老婆是游戏。”

    傅礼馨:“胡说,他又不是和尚能一直清心寡欲!”

    江姚就开始数落:“他就会使唤人,嘴损又狠毒,你喜欢他什么?”

    “就喜欢他的那张皮囊啊。”傅礼馨这话说的没错,他们也没怎么交流,不喜欢脸,还有什么可喜欢。

    江姚叹气:“那我问他能不能把微信给你。”

    “姚宝贝最好了。”傅礼馨一脸期待,盯着她发微信。

    一分钟后,江姚把微信给她看。

    江祁:【随便,如果有人在我游戏时发信息,直接拉黑。】

    傅礼馨:“他一般什么时候玩游戏?”

    江姚耸肩:“无时无刻。”

    傅礼馨退而求其次:“没事,我加他,不打扰他,就看看他朋友圈也好。”

    江姚就把微信推给她了。

    在她一脸痴样地看着江祁的朋友圈时,突然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蹙眉:“这个顾菱妃不是有男朋友,怎么江祁每条朋友圈她都点赞,他俩关系这么好?”

    可能是联想到上次新生晚会的流言蜚语,让她多生了警惕,那是来自情敌的警惕之心。

    江姚最不想提的就是那个女人,她打马虎眼儿:“谁知道,也许是挺要好的朋友。”

    容黎:“男生和女生怎么可能做朋友,只有暧昧期和恋爱期,要记住这世上异性相吸这个亘古不变的本能。”

    傅礼馨哪壶不开提哪壶:“会不会新生晚会那八卦是真的?”

    江姚抬眸,打断:“八卦不确定真假,还是不要乱揣测,对人女生的名誉不好。”

    “那倒是。”傅礼馨附和:“对你小舅舅名誉也不好。”

    “他随便。”江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舅慈甥孝。

    没过一会儿,何浅挂断电话回来了。

    阳台门关着,没人听得到他们在谈什么。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猜测到底成没成。

    “别猜测了,没戏。”何浅从容地笑着说出让人心痛的话。

    寝室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谁能料到没成,那他们一个多小时是谈了什么?

    何浅知道她们好奇,扑到下铺,抱着枕头,嗓音闷闷:“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男生,因为怕我会伤心,和我聊了很多他过往的事,以及拒绝我的理由。”

    容黎惊叹:“第一次见拒绝表白还有女生发好人卡。”

    傅礼馨好奇地看着她:“徐元阳到底说了什么,拒绝了你还让你替他说好话?”

    江姚没说话,但是也竖起了耳朵。

    何浅从埋着的枕头抬起脑袋,眼睛瞬间红了:“我可不是被拒绝才伤心,呜呜是他的故事太催泪了。”

    江姚搬出小板凳,倒了半手瓜子,准备就绪。

    容黎和傅礼馨面面相觑,这姑娘傻的。

    自己被拒绝不伤心,反倒替徐元阳伤心。

    直到何浅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五年前,徐元阳高中辍学,在一家便利店打工。

    雷雨夜的那天,便利店门口一直站着一个女孩,原以为是躲雨,直到关门还没走。

    徐元阳看着穿的单薄、面无血色的女孩,给了她一把伞:“我们的店要关门了,伞给你,回家吧。”

    女孩没有接过伞,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你呢?”

    “前站就是公交,我跑过去就行。”徐元阳关了便利店,就要走。

    她说:“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你拿着吧。”

    徐元阳以为是闹别扭离家出走的,询问了她好几遍,她才说家人都不在了。

    徐元阳哑然,“那你今天之前都住哪里?”

    女孩没有回答。

    徐元阳拗不过她,也不能直接把她扔这里,“一起走吧。”

    女孩在路上告诉了他,她叫韩舞,其余一概不知。

    本来徐元阳还是不信她的,把她带到了警局门口,可她死活不进去,他无可奈何,最终把人带回了他破旧的出租屋。

    孤男寡女,徐元阳只能把床让给了韩舞,自己拿了一叠被子就铺地上。

    睡着前,徐元阳迷迷糊糊说了句,“明天你要是想起来地址,送你回去。”

    韩舞嗯了一声。

    结果第二天,她依旧没有想起来,按她的说法就是无家可归。

    徐元阳还是去了一趟警局,询问最近有没有家长报警走失的小孩,警局那边没有。

    如果韩舞真的没有家人,那么只能送福利院。

    他问了,韩舞不愿意去。

    徐元阳不得不和她同居了一段时间,就这么拖着,不过时间久了,有一些情愫慢慢变了。

    一开始觉得韩舞麻烦,到后来从便利店下班后,路过蛋糕店会驻足,进去给她买了一个草莓蛋糕。

    韩舞也很喜欢他,但不清楚是对长辈,还是男人,两人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纸。

    徐元阳和她之间越来越亲密,就如兄长,亦或情人。

    他还带韩舞去见了自己病重的奶奶,徐元阳也没有父母,只有相依为命、但却只剩几个月的年迈奶奶。

    奶奶很喜欢韩舞,他们陪着奶奶度过了生命中最后平静而幸福的三个月。

    两人在奶奶的坟墓前,徐元阳忽而说了句:“从今往后我也没有家人了。”

    韩舞握住了他的手:“我可以当你的家人。”

    徐元阳开玩笑又似认真:“一起埋进祖坟的那种家人吗?”

    韩舞欲言又止,最后笨拙地说了三个字:“可以的。”

    徐元阳笑笑,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韩舞总有一天会找回她真正的身份,只有他,才是真正的没了家人。

    可他没想到,韩舞确实没有了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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