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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闻璟平时咋咋呼呼地，咱们看着都烦。可这种性格恰巧就很适合直播带货。他原本粉丝积累的就不少，这一直播带货，更是为他圈粉无数。很多网友都夸他真性情什么的。”

    我：“宋闻璟？真性情？网友们是不知道他私下里什么样。”

    冯霏：“他的确是当着镜头一面，背着镜头一面。听说他在直播镜头前试吃过后，转头就都给吐了，说他这么尊贵的胃不能吃那么廉价的食物。”

    “还有啊，他带货的那些化妆品，基本都是洲海集团生产的。他在镜头前涂完以后，下播之后就立刻给洗掉。不过这倒也不能怪宋闻璟，听说好多消费者用了洲海集团的化妆品，脸上都过敏了。”

    我皱了皱：“洲海集团……原先不是做化工品的吗？什么时候生产上化妆品了？”

    冯霏：“周叶寒说了，一字之差而已，生产线改改就能用。”

    我：？

    冯霏：“虽说有消费者反映他家的化妆品有质量问题，但你是知道的，宋闻璟团队捂嘴能力一流，再加上洲海集团的钞能力，那些帖子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总之，虽说非议众多，但并不影响宋闻璟直播间的销量一路走高。人心不足蛇吞象，宋闻璟如今胃口大得很。我听说，他刚跟海外资本签订了对赌协议。”

    我：“什么内容？”

    冯霏：“就是赌他这些购物节的销量。就是如果这次他的总销量能够达到一千亿的话，那么他将收到八百亿的分成。如果不能，他就要赔偿八百亿给海外资本。”

    我：“不是，卖了一千亿给他八百亿？这不是相当于都给他了，商家能回本吗？”

    冯霏：“你以为呢？宋闻璟带货，说是全网最低价，其实不过是要求和他合作的商家把商品原有的价格抬高五倍甚至十倍，然后再适当降低，以三倍或者四倍的价格卖给消费者。刨去成本，剩余溢价的部分自然都是他的带货费用了。有的商家甚至还要贴钱给宋闻璟。”

    我：“这操作可真6。可那些商家为什么要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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