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没办法评判二皇兄跟方远的对错,也许有些手段并不光彩,但身在权势中,完全光明磊落的又有几人。”长宴手指掠过信封,“只是有些不堪既然做了,就得承受揭露的骂名。” 如科举舞弊,如夺权叛国。 历史不会手软,所有的黑与白都将呈现,天家的懦弱与大义,鞠贵妃的骄傲与张狂,大皇子无能与怯懦,二皇子的阴冷与凄凉。 “遗憾故事没能如祖父所期许,祝家人兄友弟恭,携手相助。” 阳光刺目,长宴身着橘黄色太子蟒袍步入,踏上回宫的路途。 自皇城门口叛乱日后,天家神智就再也没清楚过,政务几乎全权转交太子,由太子府众人肩负。 长宴得了闲就会去小院与哥哥妹妹团聚,更多的时间却还是在东宫里奋笔疾书,处理一应事务。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自由了。 但他也永远地困住了。 姜笙握着两颗荔枝,呆呆地看着五哥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默揉了揉她的脑袋,“开心点,大战告捷,将军和老三都可以回家了。” “真的吗?”姜笙果然裂开嘴笑了,“等到三哥回来,我们都会在这座城里陪着五哥的对吧,他一个人不会寂寞的对吧。” 许默没有回答。 “小姜笙,有人来九珍坊谈生意。”张香莲的呼唤声适时响起。 姜笙脆脆地应了一声后,果真去忙碌了。 许默长松一口气。 夏季的日头总是那么毒烈,他撑开油纸伞,施施然地离开小院,坐马车抵达丰京城外的小别院里。 说是别院并不准确,因为这里的院墙格外高耸,木门厚重结实,门锁上挂着手腕粗的铁链。 许默勒停马车,轻车熟路地拴好缰绳,又从马车里背出个包裹,并用钥匙打开铁链,推门进入。 倘若让弟弟妹妹看见了,恐怕眼珠子都得掉地上,以为他金屋藏娇。 再定睛一看,院子里果真坐着个姑娘,年纪轻轻又貌美如花,只是绣花的动作僵硬死板,如同机械摆动。 只有听见开门声,她才转过头,露出过于苍白的面容,“你来了。” “这些是几日的食物与水。”许默冷漠地放下包裹,“好好活着。” 第(2/3)页